秦都内部一如既往的繁华。
路上有朴素衣装的行人,奔波于各大店铺之间,为生计过活。
也有来来往往富贵繁华的商客,雇佣着武力高强的护卫,让这座城池显现出更强盛的活力。
在深处和许多不经意间的小地方,是那些城防军,他们并不直接身穿甲衣,而是行走于大街小巷之中,观察来人。
而在大路之上,是不少纵横交错的甲衣人员,他们奉行最高权位的旨意,行走都城,维持着它的繁荣生机,永不熄灭!
左侧,是一座高耸的酒楼。
来人络绎不绝,在第二层之上,有人对坐。
于生收回目光,这些都是童子给他的信息,看起来一般无二。
徐举一坐在对面,略显惆怅开口道“变得好快啊!”
“此去经年,城内的变化已然远超从前,这次归来,心中还有些许忐忑。”
于生听闻此言,“想来是因为炼气士的缘故,多出了不少新鲜事物,哦,对了,县令,还不知道你之前为何被赶出秦都呢?”
徐举一有些棕黄和老去的脸庞上泛起涟漪,像打开回忆的匣子,枯黄的水波荡漾。
他最终只是望天笑笑,“政见不合而已,得不到什么重用。”
他不说,于生自然也没有多问,二人畅聊了许多事物,让于生对秦都又有了不少了解。
“走吧,今日正好也来得差不多了。”
徐举一提议道。
于生欣然往返。
“站住!”
二人刚刚下来,就听到一声疾呼,不少身着甲衣的人士追赶着一个埋头狂奔的人士。
那人满脸灰色,看不清楚容貌,不过步伐不慢,很有条理。
那人四处张望,向他们这边看过来,神色一喜。
于生正心生奇怪,就听到徐举一的声音快速传来,“走,有古怪。”
“不会这么久还未捉到这种小贼的。”
他迅速看过来,“你得罪人了?”
他神色之中有些担心,不过并无责怪,徐举一担任县令多年,自然看出来如今这种情况并不正常。
于生回神,“是的。”不过他随后笑道“不过这倒无事,我手中有块令牌,城防不能奈何我。”
原来这群人要用这个办法来带走他,于生并不畏惧,只是惊讶一下,不过现在他不受这方面管辖,而且这种招数层次较低,并不能为难他。
只是连城防也被渗透进去了吗?
哪来这么大的势力呢?
于生向前走去,出示令牌,喊道“抓住他!”
随后悍然出手,迈出步伐,手上星芒一闪,就要直接拿下那人。
看到于生手上的令牌,两伙人都忍不住对视一眼,有种出乎意料的感觉。
后面的人突然加快步伐,猛步一冲,拳头上流露出一种向外扩散的力量。
“大人,我来助你!”
他如此说着,踏步上前,然而手中却爆发出一股向外的力量来,将上前的于生推开,继而分开人群,物品,通出一条道路!
于生被柔和的力量推开,心下大颚,这股力量并未超过八极秘藏,但比他高明许多,就将他打去一边。
他回头看去,目光顺着道路走下去,这不是对他用的招数,那么为了什么?众目睽睽之下放人离去吗?
“徐县令?!”于生惊讶失声,他们的目标,赫然是徐举一,在放弃他之后,把目标对向他身边之人。
他不禁失笑,徐举一来此,更上一层,已然是九卿的官职,这些人能抓住他,能关住他吗?
那个逃跑的人和推开于生的城防军看过一眼,脸色冷峻,冲徐举一身上一冲。
他身上一道无形的光芒涌动,让徐举一的出手阻挡在无声之中消散!
“东西被发现了,快走!”那人一声沙哑的嘶吼,扑倒在徐举一身上,头一歪,身子倒伏下去,嘴角溢血。
他气息全无,看上去像极了死在徐举一手中。
不过于生不慌不忙,他笑笑过来,就要开口道“这位大人是还未上任的九卿官职,不可能是这种事情。”
“哗!”
城防那人落出一掌,隔开于生,“大人还是不要过来的好。”
他语气和姿态都恭恭敬敬,挑不出什么毛病。
于生不禁挑眉,“我说过了……”
“大人,他还未曾上任,而且,他既犯了事,官职无用。”
除却最受始皇帝重视的徐福炼丹一脉,他们有恃无恐。
于生看过去,却见那群人已然拿下了徐举一。
徐县令没有反抗,只是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他并未有所反抗,就这样束手就擒。
“大人,那我们这便告退了。”那人呵呵笑道,看向身后被抓住的徐县令,挥手道“走,不要扰了别人。”
“等等…你们,到底要什么?”于生握拳,咬牙切齿问道。
那人回头,“大人在说些什么?”
于生盯住他的眼睛,“我的意思是,我妥协了,关于九十八……”
“不,大人,不是他,大人最近有没有得到什么不属于自己的物品?”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于生皱皱眉,回道。
“大人,”那人作出一个嗅味道的姿势,“你的血肉,我们那里可还保存着一份呢!我们又怎么会找不到你呢?”
他走上前来,在他耳边悄声道“大人,听说你在来秦都的时候捡到一份不是自己的东西,还请大人及时归还!”
他收回头,眼含深意看向于生,“大人如果想起来了,可以去城北五里那处小林子,会见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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