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退去以后,太白掌门绯颜为了答谢其他各派的相救之情,同时也是为了庆祝大战胜利,在主殿举行了宴会,宴请宾客。
长留与玲珑阁的席位相邻,苏华央正好坐在白子画的右手边,对面是紫薰上仙和檀梵上仙。
绯颜掌门先是举杯感谢了在场众人的支援,然后又向白子画,苏华央,还有夏紫薰檀梵他们敬了酒,感谢他们几位此次亲自前来,让太白幸免于难。
宴会开始以后,苏华央看着桌上的太白名酒——春风醉,有些好奇的尝了一口。
据说太白的春风醉绵长回甘,幽雅细腻,在整个仙界都极为有名,量产极少,很是珍贵。这次也是为了庆祝太白得以保存,绯颜掌门才命人拿出了地窖里珍藏的春风醉来招待。
苏华央尝了一口,确实幽香细腻,并不辛辣,喝起来倒是有一股子果酒的味道,还有些许花香。
苏华央并不是好酒之人,但是也多喝了几杯。
一旁的白子画倒是注意着她,见她不一会儿便喝了三杯,微微侧身,温声道:“这春风醉虽然喝起来香甜可口,但是后劲儿极大,华央切记不可贪杯。”
苏华央的酒量一般,此时已经微微有了醉意,闻言一手撑额,偏头看向白子画,笑吟吟的点头。
白子画见她双颊微红,带着笑意的双眼中隐隐有些懵懂,偏头的样子带着一副娇憨的意味,便知道她是有些醉了。
看了看殿中觥筹交错的众人,白子画低声哄着苏华央回去休息。
苏华央虽然有些醉意,但还有一两分清醒,便顺着白子画的意思,起身往外走去,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醉意。
他们对面的夏紫薰和檀梵看着白子画温柔的和苏华央说话,面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都有些感慨。
尤其是檀梵,他和白子画已经许久未见,此时见他这样,很是惊奇,感慨道:“真是想象不到,子画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夏紫薰也笑了。开玩笑道:“可不是,铁树开花也不过如此。”
檀梵听着她促隘的话,无奈的笑了笑。
苏华央身后的霓漫天看她师尊和尊上出去了,有些担心是不是她师尊之前受了伤,便也跟了上去,正好看到白子画扶着苏华央走到殿外。
“尊上,我师尊······”霓漫天有些担忧的开口。
白子画见是霓漫天,对于苏华央的弟子,他向来也是爱屋及乌,语气温和的解释道:“没事,你师尊喝醉了,我送她回去休息,不用担心。”
对于白子画,霓漫天还是很信服的,而且若是她师尊受伤了,尊上一定比她更着急,闻言便也不再追问:“那就有劳尊上了送师尊回去了。”
看着两人走远,霓漫天才返回殿中。
白子画身后,跟着落十一一起坐在长留席位中的花千骨看着白子画与苏华央的种种,只觉得喝到嘴里的酒都是苦的。
一旁的糖宝看着她颇有借酒浇愁的意味,连忙劝道:“骨头,你别喝了,喝多了会伤身的。”
“呵,伤身,又有谁会在乎呢?”花千骨讽刺的笑了笑。
“怎么会没人在乎呢?我,东方爹爹还有十一师兄都会担心的。”糖宝着急的道。
花千骨勉强的勾了勾唇角,可惜,这么多人,却没有她最期待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花千骨有些无趣的放下酒杯:“糖宝,我觉得有些闷,出去走走,若是师傅问起,你帮我和他说一声。”
“好,骨头,你去吧。”糖宝点头道。
花千骨出了大殿,有些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跟上了苏华央他们。
看着白子画温柔的扶着苏华央进到房间里,花千骨倚靠在假山上,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
而一路跟着她的轻水看到花千骨的眼神,有些震惊的睁大了双眼。
千骨,她,喜欢尊上?!
轻水本来是看花千骨有些闷闷不乐的走出去,虽然她们的关系冷淡了,但是轻水还是有些担心她,便跟着出来看看。
却没想到她竟然一路跟着尊上和朝华上仙,然后轻水就看到了花千骨看向尊上的眼神中,隐忍的爱而不得的目光。
那样的目光轻水很熟悉,曾经她面对着孟玄朗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她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经常能看到那种爱而不得的痛苦。
只不过后来她做了那些梦,对孟玄朗的感情渐渐淡了,这种目光才渐渐少了。
而今天,她在千骨的眼中看到了这种痛苦。
难怪,难怪她总觉得千骨身上有一股郁气,难怪她总是关注着绝情殿,关注着尊上。
曾经她以为千骨是像长留的其他弟子一样,对尊上的崇拜,却没想到她又这么大逆不道的感情。
轻水又看了看花千骨,她知道千骨现在是不需要她的,若是她上前去,才是让两个人都难堪。轻水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这个地方。
希望千骨能想明白吧,尊上和她,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
花千骨睁开眼睛,看着关上的房门,只觉得心中的嫉妒像火舌一样灼烧着自己的心。
心中有一股声音,在轻轻的说道:若是没有苏华央,若是没有苏华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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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太白一事已经结束,其他门派的弟子也都各自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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