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醒了!”白楚涵把手抽出来,在他胸膛上轻轻锤了一下。
“嘶……疼……”方砚南捂着胸口倒吸一口凉气。
白楚涵突然慌了,连忙想掀开他的衣服看看情况:“我……我没用力啊……你让我看看。”
可当她的手刚碰到方砚南衣服上的扣子时,双手就被他攥着往怀里带。
关心则乱,白楚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嗔怪道:“你骗我!”
方砚南在她手上落下轻轻一吻,这才起身,不紧不慢的坐起来,神情有些慵懒。
白楚涵露出大片雪白的背部肌肤,从他的视线刚好能看见,脑海里都是昨夜缠绵时那姣好的触感。
方砚南慢条斯理的将浴袍裹在身上,他眼眸微微一沉声音喑哑:“我去洗个澡。”
他下床朝着浴室迈去,白楚涵半靠在床头看每日新闻。
过了十几分钟,方砚南胡乱裹着一件浴袍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湿哒哒的在滴水,清澈的水滴顺着他的脸庞滚落,直直往下滴,勾着她的视线去看那在浴袍半遮半掩下若隐若现的腹肌。
白楚涵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方砚南自然没错过她的小动作和眼神,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朝着她步步逼近。
“要不要考虑做个晨间运动?”
白楚涵还沉浸在他训练有素的身材上,先是愣了几秒没反应过来,稍稍歪着头看他。
这份迟钝给她原本冷艳的脸平添几分可爱,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人觉得呆萌无比。
方砚南一怔,将手里正用来擦水的毛巾一丢,欺身就压了上去,又是一阵耳鬓厮磨。
结束后,白楚涵躺在他的怀里,轻声问道:“为什么突然从欧洲回来了。”
方砚南用手将她的一缕卷发绕在指尖把玩着,开口解释道:“我在欧洲的时候见了一个自称是你父亲的男人。”
白楚涵哑然失笑,柳欣秀留情的男人多了,凭借她那张脸那副身段,小时候争着抢着给她当爹的男人,实在太多,以至于她已经见怪不怪。
方砚南缓缓开口:“那个男人告诉我,柳欣秀骗走了他全部的钱,我调查过时间,她骗走那个男人钱的时候,柳家恰好遇到了经济上的危机,而且一段时间过后就莫名解决了。所以我推测,柳欣秀曾经帮助过柳家。”
紧接着,方砚南又道:“然后他告诉我,那段时间他听见柳欣秀打电话给一个女人借钱,那个女人就是容艺。”
“容艺?”这下轮到白楚涵懵了,柳欣秀什么时候认识了容艺?
“我回来就是调查容艺和她之间的关系,但我当时怕你多心,所以才没说,”方砚南顿了顿,“况且容艺现在遭遇不幸已经去世,这条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白楚涵皱着眉仔细思索了片刻,在确定自己没有错漏过任何细节之后开口:“我对容艺没有任何印象……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容艺,一次也没有。”
容艺作为四大家族之一,如果柳欣秀提起过,那她应该会印象深刻才对。
“她是个自视甚高的人,很少有女人愿意和她真心交朋友。”
别说容艺,就柳欣秀那个早出晚归不管孩子的作息,就是一个女性朋友她都没怎么听柳欣秀提起过。
白楚涵咬了咬下嘴唇:“如果柳欣秀真的认识容艺的话,那她的死一定没那么简单……”
她心里对容艺还是很敬重的,现在容艺去世她心里也不太舒服,更何况容艺的死本来就疑点重重。
“女性朋友……”白楚涵喃喃自语,在脑海里不断回想柳欣秀曾经提起过的人,脑海里闪过各种细节以免错漏。
“我想起来了!”白楚涵猛地瞪大双眼,急促开口,“我小的时候曾经听见她说以后自己有能耐了一定要杀死一个女人。”
之所以印象如此深刻是因为柳欣秀很少这么直截了当的表达自己的恨意,但白楚涵当时从来就没有将这话当过真,只当她在说笑。
在当时的她眼里,依靠着男人才能生存的柳欣秀连看见一只虫子都要撒娇,怎么会杀人?
方砚南问:“你确定这个女人说的是容艺吗?”
毕竟柳欣秀到此为止害死的人根本不止一个女人,说不定并不是容艺。
白楚涵摇了摇头:“我不能确定,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有自己的原则和面子,既然她会打电话问容艺借钱,说明她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定非同小可,不然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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