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无法喘息。
秦淮茹怎么就会和易中海进地窖?
真的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
......
......
晚上发生的事儿,院里面大多都没有睡着。
都在家里小声的议论着。
“你们说一大爷他真的只是在接济秦淮茹?”
“你信吗?单单接济,至于跑到地窖里面?而且刚开始的时候,一大爷明显的在掩饰地窖里面还有人。”
“要不是王平安后来又进去看了看,估计这事儿就被他给搪塞过去了。”
许家:“孩儿他爹,你以后离着贾家远点!”
赵家:“我要是再看到你和秦淮茹说话,别怪我不让你进门......”
郑家:“老四,离那狐媚子远点,要不然你就一个人过吧!”
“......”
正当大家聊得差不多,刚想睡下。
贾张氏回来了,
“易中海,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给我出来!”
这一嗓子,
再次把大院里面的人全给惊醒了。
没一会儿,各家屋子的灯再次亮了起来。
一个个再次出来。
刘海中、阎埠贵、傻柱、接着是其他人。
刘海中打了个哈欠,“老嫂子,这大半夜的,有什么事情,咱明天再说行不?”
贾张氏指着易中海的屋子,“明天?他易中海做的这丑事,还有这心睡到明天?”
“老杂毛,给我出来!”
易中海老脸乌黑,但他这时候还真的不能出去。
贾张氏属于人来疯,见不到他人顶多也就骂几句,要是自己出去了,恐怕她更来劲儿。
刘海中和阎埠贵耐心的和贾张氏说了几分钟,都没能让贾张氏回去。
看着人越来越多,她反而扑腾的劲儿更大了。
“贾张氏,你大半夜的胡闹什么?”
聋老太太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贾张氏的脸不由自主的抽了抽,气势上猛然间落了下来。
贾张氏咬着牙说了一句:“他易中海不是东西......”
聋老太太:“你是什么东西?你亲眼所见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了?”
“那倒没有!”
聋老太太将拐杖在地上敲了敲,“本来没有的事情,那你在这儿胡闹,丢的是谁的人?”
贾张氏的老脸憋的通红。
随着贾张氏被聋老太太镇压,终于算是消停了下来。
......
等到第二天,
易中海早早的便一脸铁青的来到轧钢厂上班,之所以这么早,就是趁着这时候的贾张氏还没有起来。
防止她再胡搅蛮缠。
虽然经历了昨晚的事儿,但他对于工作却还是很认真的。
将所有的任务分配给小组的员工之后,又对新手耐心的教导了一番。
其中有一个人,就是许大茂。
因为上次的事儿,这几天他也被要求到车间里面‘历练’。
暂时归易中海负责,但许大茂压根就没有干过车间里面的工作。
再加上细胳膊细腿的,而且昨天晚上院里面折腾了一晚上,也没有休息好,所以也是能逃就逃,能多就躲。
看着许大茂在那儿磨洋工的模样,易中海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于是说了他几句。
谁料,
许大茂没好气的回道:“我又不像你一样,半夜偷偷的去接济秦淮茹,我那么认真干嘛?”
许大茂这一句,让易中海的脸倏然的变黑,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直接就给了许大茂一脚,
将他踹了一个跟头。
“嘿,叫你一声一大爷,那是给你脸,你竟然打人?”许大茂气急败坏的从地上起来,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嚷嚷道。
“干了这种事情,还不让人说了?”
易中海见他还说,还想继续揍,却见许大茂一边跑,一边大口的继续将昨天的事情抖搂了出来。
引来车间里面众人的纷纷驻足、议论。
“咦,咋回事儿啊?”
“不知道啊,听着意思,好像说易中海昨天晚上接济贾东旭的媳妇,被人发现了......”
“稀罕啊,易师傅竟然也干这种事情?”
“这有啥稀罕的,易师傅以前就一直接济贾东旭来着。”
“做好事不寒碜,但易中海这半夜三更的跑到地窖那黑灯瞎火的地方,这是什么用意?”
“要是问心无愧,你怕别人说什么吗?”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
可以说,这件事情,让易中海的名声一下子落了千丈。
而四合院内,
秦淮茹的名声也变的极差。
贾张氏心里也是难受的厉害,只要听着院里面有谁低声的说话,她都觉的人家是在说贾家。
更难受的是,以往的时候,还有几家会接济贾家一下,可这次事件之后,院里面的各家别说接济了。
全都躲的远远的,
甚至连话都不和她说了。
......
......
王平安这个始作俑者却是如常的上下班。
将手里完成之后,又检查了一下电渣焊的进度。
抽了个空从厂子里面出来,
“王科长,这边!”
厂子外面有一个人,蒋小超正等着他。
今天的蒋小超穿着制服。
“走!”
两人骑着车回到了四合院,只是王平安没有回锣鼓巷95号,而是拐进了隔壁的院子。
蒋小超则在外面等着。
进去之后,王平安看了看环境和布局,不得不说,这种独院的房子,对于人的吸引力要比大杂院好太多。
院里面有几棵树,刚抽芽,还有一些花盆,只是里面的花大多都已经死去,显然没有好好打理。
“平安,你怎么来了?”
从里屋冒出一个脑袋,楞了一下,冲着他打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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