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梗着脖子,“嘁,谁知道有没有问题,你做完手术也有一个多月了吧?”
钱凤霞呲着牙骂他,“你个狗东西,前半个多月,我在养伤,这后半个月,你都没有怎么碰我,再好的田,它没有种子,怎么可能长起来?”
院子里的人也到了,连忙将双方给拦了下来。
“咋回事儿啊?凤霞?”一大妈将钱凤霞给拉到一边,低声问她,“这可不是小事儿,这一离婚,你以后可就是二婚了,到时候想再找下家,可不容易。”
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劝说道:“可不嘛,凤霞,听我这老太婆的,别和他一般见识。”
钱凤霞脸色难看,气的脸红脖子粗,死死的瞪着傻柱。
聋老太太随即又找傻柱,“柱子,你今儿吃错什么药了?非得闹这一出?听我的,以后那两个字可千万别提了啊。”
“伤感情!”
傻柱此时正鬼迷心窍,哪里听得进去,“老太太,我是实在忍受不了她这人,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离,非离不可!”
“傻柱,我给你脸了是吧?”钱凤霞原本在那里已经坐下了,一听这话,火一下子就起来了。
拎起一个小板凳朝着傻柱就冲了过来,抡起来就砸。
“嘭!”
也幸亏傻柱护住了头,要不然直接开瓢了,可即便如此,傻柱的脸上还是中彩了,有血从手指缝里顺着流了下来。
这动静......院子里面的所有人都给整出来了。
几个男的将傻柱给送到了厂子医务室去包扎,
傻柱临走的时候,还咬着牙叫嚣,“你看看,你那里是女人吗?这样的日子,我是过够了,一天都受不了了,必须离!”
而女的则是留下来劝钱凤霞。
“凤霞,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男人,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钱凤霞气的胸膛起伏,胸前的两个探照灯上下颤动,紧咬银牙,“打他说出来离婚的时候,他就不再是我男人了。”
说完,
进屋子将自己的衣服和洗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用被单给捆了一下,背在了自己身上,就往外走。
“凤霞,你去哪儿啊?”聋老太太还想拦住她,却被她从侧面挤了过去。
钱凤霞:“我回娘家了,傻柱都不要我了,我还在这时待着有什么劲儿?”
钱凤霞的性格就是如此,一定认准的事情,从来不拖拉,更不迁就。
当初和你好的时候,说把你结婚就和你结婚,如今既然不想和你在一起了,直接就转身离开。
一大妈火急火燎的问道:“现在回去,和娘家人那边,你怎么交代啊?”
“怎么交代?还要怎么交代?实话实说呗。”钱凤霞将从肩膀上快要滑落下来的包裹,再次抡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一院子的人,面面相觑。
“这......”一大妈一下子宕机,
不知所措。
还是聋老太太最先反应过来,冲着几个年轻的小媳妇说道:“这叫什么事儿啊?快,你们几个快去厂子,把老易他们给叫回来。”
这年头,可不是后世那种离婚像喝凉水一样随便的年代。
可以这么说,好几条街都找不到一个离婚的,要是哪个院子发生一个这样的案例,从街上走的时候,人们都会指指点点,议论不已的存在。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在这个时代,更是被奉为准则,
而不是像后世的闺蜜,劝离不劝和。
......
......
很快,院子里面的众人回来了,
易中海看着傻柱头上的纱布,狠狠的指着他,脸上的肌肉横跳,“你啊,要我怎么说你好?”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傻柱则是一脸的无所谓,“一大爷,这事儿,你还真赖不这着我,你看看她给我打的?”
“哪个大老爷们,能受到了她这样啊?”
“反正,我是真的过不下去了,离了更好。”
钱凤霞走了更好,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正好有机会和秦淮茹相处了?
刘海中白了他一眼,“哪儿是那么容易的?你当初娶人家的时候,怎么说的,现在又反悔了,以后让人家怎么过?”
傻柱却是‘哼’了一下,“当初,她让我娶她的时候,也不怎么光彩......”
他将当初钱凤霞如果将他给拿下的经过简述了一下。
引得院子里面众人的白眼。
你还好意思说?让一个女人把你给办了?
贾张氏那双三角眼死死的盯着傻柱的眼睛,忍不住问了一句,“傻柱,你个狗东西,你是不是又想拱我们家的白菜了?”
“白菜......”傻柱被这么一问,脸色一下子变得不自然,但却不承认的装作不懂,“什么白菜咸菜的。”
“傻柱,你特么是真的玩的花,咋地,家里这个弄的不痛快,想换一个了?”许大茂阴阳怪气的说道。
“许大茂,你特么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傻柱连色铁青攥紧拳头,朝着许大茂挥了过去,被对方给跑开。
易中海挠了挠头,他心里的算盘也打的飞快,钱凤霞和傻柱离婚,无疑对于他的养老大计是个利好啊。
之前,傻柱只是易中海养老人选的备胎,但如果不好搞定的钱凤霞被踢出局的话,局面一下子变的不一样了。
“哎,这婚姻大事,还是当事人来决定,我们只是给你一个建议。”易中海叹了一口气,一脸肃然的冲着院子里面的众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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