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你这话说的轻巧,您也知道我妈她老说话不算话啊!”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我撕烂你的嘴......”贾张氏爬起来,还想打秦淮茹,却被易中海等人拦了下来。
“得了,大伙儿都别看了,回家去!”
贾张氏一看大家要走,顿时不愿意了,“大伙儿别走啊,你们......”
可这时候,谁听她的啊,秦淮茹结婚证都亮出来了,他们还在这儿待着干什么?
院子里面的众人看着贾家,全都摇头,嘴里嘀咕不已。
“秦淮茹也真是的,真成......”
“她算是把贾张氏给研究明白了,知道贾张氏肯定会闹幺蛾子,直接来了个先斩后奏。”
“可不嘛,这回我看贾张氏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咯......”
......
傻柱的屋子里面,
聋老太太其实一直在盯着院子里面发生的一切。
她看着秦淮茹的目光冷冽,对着连屋子都没有出去的傻柱说道:“看到了没,秦淮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么快,她能把赵栓子拉到床上去,这是什么......这是心眼子,这是手腕啊。”
“你能降得住她?“
傻柱抬头,看了看秦淮茹,目光闪烁。
......
再说贾家,易中海说了几句也走了,他怕自己在贾家这里待的时间长了,一大妈再起什么疑心。
只留下贾张氏、秦淮茹和赵栓子。
秦淮茹看着赵栓子一眼,“你的衣服差不多也干了,看样子今天是没有办法留你在这儿吃饭了。”
这一刹那,秦淮茹的脸色似乎因为特别难为情而变的发白。
赵栓子脸上的表情也是极其的复杂,低着头对秦淮茹心疼道:“没事儿,吃不吃饭,我其实无所谓,你们这院子里面,情况挺复杂啊?”
说完,他只能选择先回去。
而从院子经过的时候,却见贾张氏眼睛里面尽是怨毒的看着他,嘴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赵栓子,你晦气不晦气?你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这么耍的团团转,你......你心里就没有一丁点的尊严吗?”
贾张氏眼睛里面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冲着赵栓子发泄道。
赵栓子停了一下,“知道您老生气,但这事儿,我觉得怀茹她没有错。您别在难为她了。”
“你......”
看着赵栓子如奴才一般的样子,贾张氏气得脸变的扭曲。
......
......
接下来几天,
秦淮茹经过这事儿之后,整个人的气色都好了许多,贾张氏却是整个人的气势都蔫了一大截。
这叫什么?
这叫釜底抽薪了。
原本贾张氏拿捏秦淮茹,就是觉的自己能拦着她走第二家,但现在呢,人家不知不觉已经走了第二家了。
手续都办完了,她还能怎么办?
去厂子里面闹去?
到时候秦淮茹要是没有工作,直接破罐子破摔,直接搬过去赵家过去,她的孙子怎么办?
老贾家的香火怎么办?
所以,任凭她心里再怨恨,但秦淮茹没有生孩子之前,她还真的没有别的什么办法。
而在后院,
刘岚冲着喝醉醉醺醺的许大茂骂道:“许大茂,你说你去乡下一次,回来就喝成这种不省人事的鬼样子,怎么回来的时候没有摔死你呢?”
“到了下面,镇子里面,村子里面的领导非让我上桌喝,我能不给面子吗??”
刘岚看着他因为喝酒跌的衣服上的泥泞,气不打一出来,“你说厂子里面是陪领导喝酒,喝醉也就喝醉了。”
“和那群乡巴佬有什么喝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乡巴佬有乡巴佬的用处,他们给厂子里面写几封表扬信,我在领导的面前,也风光不是?”许大茂躺在床上,一脸惬意的说道。
说起来,
他其实更享受的是在乡下,自己被人团团的围着,那种当领导的感觉。
有句老话:越是刘溜须拍马上去的人,他就越喜欢下面的人搞这一套。
许大茂和轧钢厂的领导喝酒的时候,无所不用其极的溜须拍马,他这种人,自然也更享受别人对他的溜须拍马。
刘岚嫌弃的将他的衣服,扔进盆子里面准备出去洗,可刚来到外面的水管下面,她的瞳孔猛然一缩。
因为,她看到了许大茂的裤衩子上,竟然有一片红。
她猛然扭头,将洗衣服的盆子扔在了地上,几步跑回自家的屋子,“许大茂......你个狗东西,在外面做了什么?”
“什么做了什么?”许大茂脸一下子变了。
他每次去乡下都会找那些寡妇、小媳妇,难道这事儿让刘岚知道了?
不可能啊!
刘岚见许大茂装蒜,直接将带血的裤衩子给摔在了他的脸上。
随即,怒气填胸的拎着笤帚就朝着许大茂打了过去,“你说不说,那人到底是谁?”
“你说不说......”
这时候正是吃饭的时候,院子里面的众人都在家,听着后院的的响声,不由全都端着饭碗走到门口听声音。
许大茂:“不是,你到底干嘛呢?再这样闹,真打是吧?我可就动手了?”
“你动手试试?你要不说,我可到厂子里面告保卫科去了......”刘岚觉得自己有理,手里也自然舍得使劲。
“哎呦~~”
“刘岚,你不要太过分!”
“啪!”
“刘岚,你......我让你打,我天天惯着你了,是吧?”随即就是几声闷沉的声音,以及刘岚的喊叫声,“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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