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涵吗?希望你还有活着看到我的一天。”陈凡微笑着呢喃。
寿元无尽,是怎样的一种体验?陈凡才刚刚开始体验这样枯燥而乏味的人生。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陈凡拿出了那柄短剑,短剑没有剑鞘,早上他特意找了块和短剑差不多长短的木头,将短剑钉了进去当作剑鞘,粗鄙不堪。
掂量着手中的短剑,眉宇间眸子之中精芒明灭不定,将短剑握在手中,陈凡调转方向,以极快的速度飞奔,却并非是去往书院的方向。
他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了一座宅邸,恰巧看到一个身着丧服的身影朝着那棺材铺行去。
角落中,陈凡眼眸微冷,待那人走到了偏僻处,陈凡以极快的速度疾冲而至。
“嗯?”那人猛然回过身,看到陈凡的那一刻,瞳孔收缩。
“陈凡,你找死!?”潘司禄一个闪身躲过了陈凡的一拳,身上竟然发出微光,他的眸子冰冷,却带着冷笑,似是觉得陈凡不自量力,却又有些不忿道:“你这个臭泥腿子竟也开始修行了!”。
“棺材铺掌柜想杀我,却落得个如此下场,你那个师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陈凡眸光冷冽,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冷笑道:“至于你?你觉得你还活的过今天吗?”
他如今已经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陈凡了,况且潘司禄的修为也不怎么样。
潘司禄虽然脸上还带着冷笑,可看着陈凡那略显狰狞的表情和那可怕犹如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神,心中发怵,下意识的摸了摸脖颈,想起了几年前那可怕的一幕,宛如心魔!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死!”潘司禄虽然心中发颤却下了死手,手中出现一匕首,扎向陈凡的眼眸,精准而狠辣。
陈凡心中冷笑,虽然这潘司禄修炼时间比他长,可显然没有练过拳脚功夫,空有一身修为却不知道如何运用。
只见陈凡一个侧身躲过致命一击,不退反进,右脚迈出,身上骨骼劈啪作响。
“贴山靠!”肩部狠狠的撞击在潘司禄胸口。
“嘭~!”
虽然潘司禄全身笼罩的光芒抵挡了不少的力量,可也让他如同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直至撞在了墙上,将身后的墙壁撞的出现了大坑。
陈凡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闪身而上,用短剑抵住了潘司禄的喉咙。
“吴掌柜怎么死的?”陈凡短剑抵住了潘司禄的喉咙沉声问道。
潘司禄脸色狰狞的捂着胸口,却神色愕然,没想到陈凡没有第一时间杀他,反而问他吴宏广的死因?
“不知道!”潘司禄冷笑着开口,满脸的戏虐。
“你找死?”陈凡怒起,手中的短剑划破了潘司禄的脖子,有鲜血流淌而下。
可潘司禄此时竟狞笑着,瞪着陈凡道:“呵~陈二狗,就算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久了!”
“什么意思?”陈凡脸色阴冷。
只见潘司禄竟然不顾脖子上的短剑,朝着陈凡凑近,狞笑着道:“纪青书没多久就要死了!”
“嗬嗬嗬……等过了天渊之战,到时候我看还有谁能护着你!这镇子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任何一个人都能让你生不如死,若非纪青书,你早就死了一百回了!”潘司禄脸色狰狞的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凡惨死的画面。
陈凡瞳孔微微收缩,头脑中仿佛出现了滚滚雷鸣,他的心好像变成了一块石头使劲地向下坠着。
趁着陈凡分神之际,潘司禄一掌拍在了陈凡的胸口,而后身形一闪,朝着街道上奔跑而去。
陈凡捂着胸口倒退,想要追赶已经来不及,他已经能够看到有几道人影朝着这边飞奔而来,只能脸色阴沉的收起短剑,捂着有些疼的胸口,面露不甘的朝着书院飞奔而去。
天渊之战是什么……
为什么过了天渊之战,纪青书就要死?
依旧是打扫院落,做早饭。
只是吃完了早饭后,纪老夫子却将他叫住。
“先生,有事?”陈凡奇怪的问道。
“你既叫我一声先生,这些衣物便送你了。”纪青书拍了拍身边的几件叠放整齐的长衫,微笑着开口。
“谢谢先生!”陈凡早在吃饭的时候就看到那几件长衫了,眼神一直瞟啊~瞟啊的,尚小莹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嘟囔了一声“土包子”陈凡这才收敛一二。
“哈哈哈,我就知道先生最疼我了!”陈凡开心的大笑,心情极好,迫不及待的便拿着一套青衫出去换衣服了,可离开了他们的视线之后,陈凡的笑容收敛,摸着手中的衣服,得知纪青书已经没有多久时日,心情越发沉重,整个小镇虽然看似平凡安宁,可无论是纪青书、棺材铺掌柜、依姥姥等等这些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皆是修行者,可谓是暗流涌动,若没有了纪青书的庇护,自己当真还能好好活着吗?
这个小镇在陈凡的心中越发的神秘,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温馨平和,但是在陈凡看来,小镇仿佛要变成一个漩涡,把所有人都卷进去吞掉。
等回来时,不得不说还是让人眼前一亮,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海水不可斗量。
换完了一身青色长衫的陈凡,虽是少年,可身段高而挺拔,步伐、举止、气度大方,竟真的好似一个读书人,显得温和有礼,再加上天生的好面孔,双眉如剑,双目如星,他看来神姿英飒,气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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